(2004年02月14日能配资平台,情人节)
《爸爸的舌头——天大谈艺录》 ,齐天大(齐一民)/著,中国原子能出版社2014年7月第1版。
高尔基的《人间》,是这样开头的 :“我来到人间,在本城大街上一家时髦鞋店做一名学徒”
我也终于怀揣着一个破书包,到京城的一家中文学校去学徒了。
这是家专教外国人中文的学校,是民办的。
我交足了培训费之后,就开始看着录像,接受上岗前的培训了。
录像刚一开始,我就后脊梁——开始了出汗。因为我被告诉——一遍一遍地——你不许迟到。
展开剩余60%对,你不许迟到!
你不许……迟到!
一个教学时段下来,大约70多个小时,要有30多次出场——那就好比马戏团的老虎和狮子上场,上场30多次,一次都不许迟到。
老虎能办到吗?
于是,我开始寻觅起了——手表。
我这个人,一个闲散之人,大约已有,那么几十年吧,没拥有过——手表了。
我大约像印度人和印尼人那样,看日头作息。
这样,一个不许迟到,就成了——恐怖的信号。
教师这个职业,应该说是——自由的,教师可以自由地思维奔放,可以自由的神驰神往,可教师——我这是第一次被教育到了——就缺少一种自由,那就是:上课不能迟到。
于是我回忆了,从小学到大学,从国内到国外,在我上学的十几年中,我几乎没有不迟到的——课程:从物理到化学,从日文到俄文……直到生理卫生课,但上我的课的老师们——别管是他还是她,别管他和她的名声有多大——却一直,是不迟到的。
有到是有,北大的一位博导,到是迟到过一次——他把那次课程忘了——这下,全班的几十口学生,可就不干喽!他们告到了系里,他们对着手机那一端的博导说:“你!还!我!钱!”(那是一种花钱才能上的进修课,进修的是哲学。)
想到了这些,我才意识到,本人的教师生涯,可能正式起始于——上课不迟到。
因此,我急需一枚Swatch手表。
而且,是带“叫醒”功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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